请大家亲切可爱地叫我“毛尖”

[花羊]树洞:散排排到了喜欢的人(完)

卡文摸鱼<。)#)))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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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散排居然排到了一直很喜欢的人当队友,真希望这把能一直打到关服。

惯例,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讲起吧。
我是个小奶花,以前一直专注于PVE,有自己的固定团,95年代初,有一次我们团打仙侣花月纠结,一直到凌晨都没过李白巨巨,打到后面团员都麻木了,什么错都能犯,最后被团长骂了个狗血喷头,散了。
当时已经两点多了,我实在是打得身心俱疲,就在成都前场挂机发呆,因为实在太晚了,成都也没剩下几个人,就是挂机的海景房,还有磨炼武艺的插旗党。
道长属于后者。
一开始我没注意到他,但是他满场跑来跑去地下气场,顶着蛋壳在我眼前走过来晃过去,一会儿没血了就打坐,坐满了再继续打,血条忽上忽下。我那天实在打本打到昏头了,见不得人残血,又一次他顶着残血从我面前晃过,我想都没想就给他读了个长针。
结果可想而知。
插件“叮叮”作响提醒我附近有红名,眼前切磋的两个人也都停手了,我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被我一口奶满的道长就密了过来:“别奶。”
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点儿啥,赶快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不是故意的!”
道长就没有理我了,过了一会儿他继续插旗,而我反正闲着没事,干脆就呆站着看他插旗。
那时候还有凝神聚气,剑纯插旗来来回回挺有意思的,不过我根本看不懂他在干什么,连个热闹也看不出来,看了一会儿就看起了他的外观。彼时还没有剑纯校服等级的说法,道长穿着一身我从没见过的红蚩灵,配老白发夜话白鹭,实话实说,很惊艳。
那天我一直挂机到他插完旗下线就跟着下线了,彼此连个好友都没加。
大概命中注定我们不是彼此的过客,过了一段时间,我闲着无聊,去太极广场抓羊玩,居然又碰到了这位道长。
那天他换了一身白秦风,背着拂尘,一样美貌,来来回回和不同的剑纯切磋。我看了一圈,觉得他是全太极广场最好看的羊,就盯着他看,每次见他切磋完,就把他奶满,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看了他两个小时。
大概是看我奶得辛苦,这次下线前,他密聊了我一句“辛苦”,然后加了我好友,还喂了我一根糖葫芦。
没过多久gww异想天开办了第一届大师赛,那时我和所有人一样,把这比赛当笑话,只是无聊随便看一看,结果最后一路看着双花歌传奇一般的拿了冠军,高涨的万花情结还真让我对pvp产生了偌大的兴趣。
正好有了道长的好友,这之后,我经常去围观他插旗切磋,虽然大多数情况是看着看着就点评起了他今日的外观,再顺手把他奶满,搞得所有和他切磋的人都以为我是他情缘,也使得剑纯成了我日后最会溜的职业。他几套奇穴切来切去。修为经常不够用,我的修为则每天都是满的,我们熟悉了一点后,每天都会给他传功,还刷了一点好感度。
道长是浩气的,为了方便日后继续围观他,我也入了浩气,学着做日常(一开始因为一身脆皮pve死太多玻璃心了,最后还是找了代练),照着贴吧攻略换了一些花间装备,幻想着阿瓦达索命的场景,和受大师赛感召的亲友一起进名剑大会被除你武器。后来还是玩pvp的亲友看不下去,按着我切了奶花,1v2带我22换了身能见人的装备。
我和道长熟悉起来后也有交流,我曾经以周流星位诱惑他和我去打本玩,道长很委屈地告诉我他就是因为太黑才改玩pvp的。
“而且pvp不太需要亲友,省心。”他这么说。
他这话实在很伤人,言外之意大概就是他不想要亲友。我觉得我对他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是路人皆知了,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我对他有非分之想,有心的都能感觉到我喜欢他,他却还能傻呆呆的和我说他不需要亲友。
我被他郁闷到呕血,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赌气心理,也不想告诉他我在玩pvp——当然,他可能也并不关心。
我们不冷不淡地作为熟人交往着,连亲友也不算,居然谁都没a。后来游戏出了散排系统,道长不插旗了,沉迷散排,竞技场只要开着就泡在里面绝不出来,而我的奶花技术也练出来了,没事儿一样喜欢散排几把瞎胡玩玩。
道长的竞技场成绩我可能比他本人更清楚:33是和队友组排打排名的,已经2300快2400了;55没队,是自己散排玩的,也已经正战绩2200了;他一般不打22,以前打竞技场必须建队的时候,他22队里是流水的五七万歌,现在没有队伍了,只是分数忽上忽下,战绩忽正忽负,初步怀疑是用来带妹的,但也只有22和我的分数最接近。我自然是希望能够排到他的,作为队友也好对手也罢,我自己觉得这也许能算作是个小惊喜,但是对我们来说,这游戏似乎委实有点太大了。
直到刚才,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想就是随手一排,进去看清队友名字和职业的时候差点吓得掉线。在准备的三十秒里,我一次次点开他的个人信息,一次次确认这就是我熟悉的那个人,而他也惊奇地在战场频道发了一排点……大概是惊奇的吧。
我们这边是剑纯奶花,对面是藏剑奶秀,看到这样的配置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排22了。但就是这样的配置,绝对是我剑三生涯以来打得最紧张最认真的一场,也是发挥最好的一次,躲控、预判减伤、厥阴断奶,一时之间仿佛某娱乐节目压轴奶花附身……可就算这样,他也不怎么能打得死对面,只能做到对面也打不死我们。
我被藏剑撵着上蹿下跳,奶秀跟在藏剑后面奶,他则迈着小短腿跟在奶秀后面,偶尔被藏剑转火锤两锤子。在这一片混乱的叽飞羊跳、花飞秀跳中,一场围绕华山之巅中间柱子展开的马拉松拉开了序幕。比赛期间,有一次我扶摇跳起来给自己技能,看见他在下面穿着我最喜欢的那身红蚩灵,一副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样子,居然觉得又可怜又可爱。
特别可爱。
这大概是我玩这个游戏以来,最开心的一天,我甚至有点希望这把混乱的22慢点结束——最好永远没有尽头。
在我抱头鼠窜了差不多15分钟的时候,道长突然开麦,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,隔着量块屏幕、不知多远的距离传来,干净清澈,不高冷,甚至有点软糯,很好欺负的样子:“对不起啊我排55点错了,22我都是用气纯打的……不好意思、不好意思啊!”
我想起了我们初遇时的场景。
然而还不及我细想,他话音刚落,屏幕中间就跳出个失败的结算。
我被扔出拭剑园地图,站在长安城发呆,觉得这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好的转折点,刚才那个灰色的“败”字写得飞扬跋扈,一看就不怎么吉利。可是就在我意兴阑珊准备下线的时候,竟突然收到了道长的密聊:“组排吗?”
他点了我组队,已经切了气纯心法,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他玩气纯。
进组的一瞬间我想了很多,比如我知道pvp穷三代,而我前两天野团见了大铁小赚了一笔,身家颇丰;再比如长安城竞技场门口转身就有交易行,不知道真橙之心现在怎么卖,买多少能够火烧长安;再比如花哥有一套旧校服和他的红蚩灵挺配,我穿来和他抱抱肯定很登对……

不过在这之前,我准备先去求个情缘。


-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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